“贱狗犯了错,需要接受惩罚,但是主人现在不在寨子里,为了不给寨子里的大家带来灾难,希望师父能替木代惩罚贱狗。”
尽管马成说过自己在其它人面前可以不用遵守对主人的那些规矩,但此刻毕竟是在领罚,阿龙还是下意识地以“贱狗”自称了起来。
听完这话,恩都干迪怔怔地看着阿龙,许久没有说话。
阿龙被看得心里发毛,愈发心虚起来,跪坐的身体将头埋得更低,双手则将之前叼在嘴里为了说话而放下的皮鞭高高举起,向师父奉上。
漂亮的脊背泛着光,透出一条漂亮的弧线。
……
良久,恩都干迪终于接过了皮鞭,打破了这份僵局。
“好吧。”师父又叹了口气,“我能做些什么?”
“请师傅狠狠地揍贱狗,还有,还有……”真要说到这里,阿龙的舌头却像是打了结,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小了下来。
“还有什么?!”恩都干迪从小教育德哈贡说话做事要利索,自然受不了这幅犹犹豫豫的样子来,立刻回到了师父的角色,训斥道:“自己做错了事要领罚,就抬头挺胸受着,把要挨的罚大声说出来,你该羞愧的不是受罚而是犯错!”
阿龙涨红了脸,抬头挺直了身子,眼睛却飘向天空,不敢看师父的表情,加大了音量:“还有请师父像操女人一样操我,把精液射在我身体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