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牌桌开始玩牌。
一直到深夜,大家伙才散了。
顾延朝把烂摊子收了,往床上一躺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他跑去干活是什么意思?
不想伺候自己呗。
一个爬床的贱人,自己都尽量顺着他了,还作什么作?
后半夜,顾延朝实在忍不住了,翻墙进了云忱的院子。
他四处看了看,没人。
还在山上?
这人怎么就能死心眼到这个地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