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地接过来,小心翼翼地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。
云忱伸手摸了下余洲白的额头: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人类真是脆弱,都不会照顾自己。
他才离开一天就烧成这样了。
以后出去打渔带上他好了。
余洲白:“没有。”
嘴上说着没有,可到了晚上,余洲白送给云忱的花都是烫的。
但他不在乎了。
失而复得的喜悦填满了他整个心脏,一直拉扯着他神经的愧疚感在这一刻短暂地隐匿了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