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门侍郎又如何,孤下了罪己诏又如何,回来宫里还不是要拿他出气!”
“怎么不动手,哈哈哈哈,他都教你给我带项圈了,没教你这个吗?”
周楫之抓着他的头发,怒的双眼血红:“你……”
他终于明白,自己不过是让周泾之道歉,云忱却吓成了那副模样。
也终于明白,周泾之只是寻常的礼待于他,乖巧地喊一句老师,云忱就哭的止不住,还因为松懈下来大病了一场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