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在京城一个鲜为人知的客栈里,有一群人正在举行着秘密会议。
“老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?听说东方家的人也开始着手调查了!”
其中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如是说道,他脸上有一个长长的刀疤,看起来极其骇人。
“怕什么!他区区东方家又算得了什么,我们狼卫有什么可以怕的!”领头的那个男人如是说道。
他被面巾蒙着脸,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在外面,但眼睛里却带着沧桑之感。
“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,少主他到底去哪里了?!”又一个黑衣男如是说道。
但蒙面领头的人却并不准备回答他,而且冲着众人说道:“我们秉承的是当年金狼卫的遗志,少主又是当年会长的儿子,所以你们不必有任何怀疑,你们需要做的就是履行命令!都下去吧!”
他这一番话下去,那些人也没有什么可以再问下去的了,因为他们知道就算问也是问不到什么结果的,于是纷纷离开了房间。
就在他们全部离开之后,那领头的男人缓缓摘下了自己的面巾,露出了一个略带沧桑的面孔,她的嘴角还有一个很深的伤口,彷彿是被什么武器贯穿了脸颊一般。
他坐在凳子上端起来一杯茶静静喝着,一双眼睛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田左使在想些什么?”
一阵年轻的男人声音忽然响起,紧接着就从屏风后走出来了一个小少年,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,眼睛里却带着不同同龄人的成熟。
田刚一看见他立刻就行了一个礼,带着恭敬的语气说:“属下恭迎少主!”
“还知道我是少主?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,狼卫可是被你管教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啊!”那被称作少主的少年瞪大了眼睛大声骂到。
语气里有着无法控制的愤怒。
“属下不敢!”田刚立刻躬下了身子,如是冷静的回答。
“你不敢?那你为何给那皇帝下慢性毒药,他根本不会快速死掉,难道你是在给他解毒的机会幺,还是说你对东胜皇室还有什么期盼?!”少主带着冷嘲热讽如是说道,眼神里带着不屑。
田刚听罢却是抬起了头,一双眼睛里写着坚定的回答说:“属下的命是先主救的,怎么敢对少主有所欺骗!”
说到这他还抬手摸了摸自己嘴边的伤疤,脸色顿时变得有一些失控,瞪大了眼睛大声接着说道:“丧妻之痛,毁容貌之仇,田刚没有一日敢忘记,所以又怎么可能对那东胜皇室还有半分眷恋,属下永远都会将他们视做毕生的仇敌,给皇帝下慢性毒药也不过是想加大他和他身边人的痛苦罢了,毕竟那毒药可是一位西域毒师给我的啊,那有什么解药可言?!”
他说话间眼神里满是痛楚,彷彿那些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就在昨天,彷彿他的连如今还在痛着。
少主孟钰看着自己面前的男人,还有他脸上的伤疤,曾经和她说过这伤疤是可以药物消除的,可他却不愿意,说是要留着伤疤,好记着那些人给他的痛苦。
想到这里,他这才平静了下来,顺势勾起了唇角,伸出手将他扶了起来说:“我自然是相信田左使你的,只是如今狼卫刚兴,比较之前的金狼卫实在差的太多,我身为少主自然是有一些担忧的,既然我们的仇敌相同,如今皇帝马上就要斌天,倒是大仇得报,且有我们的潇洒日子。”
孟钰如是说着,不过一个少年,眼神装着的思绪却无法让人看清楚,实在不象是一个同龄少年该有的样子。
这也难怪,他在笑的时候就遭遇了父亲被杀,家族衰败,因为对于他来说,金狼卫就是他的家,所以从那时候开始,他就下定决心要让他的那些仇家为此付出代价。
而田刚作为他父亲的旧部,理所应当的将他抚养长大,叫他功法甚至种种,对他而言是慈师般的存在。
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允许这个人对他有半点的欺瞒,甚至背叛。
“少主你今日怎的忽然回来了?”田刚如是问道。
孟钰端起一杯茶细细喝着,紧接着就说:“我已然和南邻国哪边的人穿过信了,他们已经知道了东胜皇帝如今的情况,但究竟要怎么做还是要看他们的选择。”
他说的轻描淡写,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三言两语很可能就引发了两国之间的征战,到时候死伤无数无法估计。
田刚对他的话也没什么可纠结的,本来他对整个东胜皇室都恨的紧,所以就让南邻国来发起战争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情,如此的话,他所有的仇恨也就一扫而尽了。
“董家现在是什么动静?”孟钰又问了一句。
“无妨,一群杂鱼罢了,根本不会威胁得到我们。”田刚如是回答道。
但坐在他面前的少年却是冷笑了一声,紧接着说:“还是谨慎为好,找个机会将他们清理一下吧,为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。”
田刚听罢也点了点头。
对于董家和如今的狼卫来说,董家指派狼卫去杀皇上和皇后,他们以为自己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