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整座山上,差不多都已经布满了黑衣人,起码东方仪在下山的路上走了一会儿,并没有遇到她之前从外面带来的人。
东方仪心里也有些担心他们,她之前和皎月说的去去就会,这么久不回去,恐怕皎月早就担心坏了。
如果皎月再因为担心她出事,再带着人往这座山上来,那恐怕她带来的人,全部都要保不住了!
东方仪下山的路上,心里就在止不住的祈祷,但万幸的是,直到快到山脚下时,他们并没有遇到皎月他们。
如今,京城内也是并不安稳,一批又一批装备齐全的御林军,一直往城外走,直看的京城内的百姓,心中不安,以为城内又发生了什么事情,纷纷都躲回家中,关紧了门。
往日热闹的街道上,今日都空无一人,只剩下铁甲相互碰撞发出的声音,一声声的让人听了,心中不免更加紧张。
皇宫,东陵帝的御书房内,已经跪了十几个大臣王侯。
“离亲王,朕现在派你去普法寺营救朕的三个儿子!”东陵帝自从知道沈亦传给他的消息后,先是勃然大怒,接着便宣了一众老臣武将进宫。
“无论如何,离亲王都要把那些孩子,安全的救回来!”东陵帝亲自走下龙椅,走到离亲王面前看着他说道。
“臣领命!臣定不辱使命!”离亲王抱着拳,跪在地上道。
东陵帝从地上搀扶起来他,握着他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如今,朕能信任的也只有你了!”
“这是御林军的军令,朕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你,朕在这里等着你的消息!”
离亲王结果能够调动整个京城军力的军令,握在手里,对着东陵帝再一次保证道:“请陛下放心,臣一定会把三位王爷安全的带回来的。”
离亲王退下去后,东陵帝彷彿整个人都是去了支撑身子忍不住趔趄了一下,幸亏李公公在身旁连忙扶住了他。
“陛下,您先坐下休息一会儿吧!三位王爷是龙子凤孙,不会有事的!”
东陵帝对于李公公的劝说,没有回答,只是对着房内跪着的大臣摆了摆手,示意他们全部退下。
等从御书房出来后,二王爷肖玉瑾脸上的笑意,怎么着都要掩饰不住,他的三个兄弟,今日一起都出了事,被人围攻追杀,他怎么能不高兴。
若是他们在一起在今日消失,恐怕他之后做梦都能一直笑醒。
“二王爷,越是这个时候,越要注意分寸,不要被人抓住了把柄!”走在他身后的宣平侯,这个时候看到肖玉瑾脸上的笑意,小声的提醒道。
闻言,肖玉瑾立刻反应过来,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,转而换上一副悲痛中带着忧心的表情,“本王的三个弟弟,现在都深陷困境,本王却是一点忙都帮不上,唉!本王还是回去烧两柱香,再抄抄佛经,替他们几个祈福吧!”
肖玉瑾话说的好听,但他回去烧香拜佛,求的到底是什么,恐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!
宣平侯闻言,满意的点了点头,“王爷,正该如此!”
“只是王爷还要多加小心,离亲王此人,并不简单!”
肖玉瑾也赞同的说道:“能调动整个京城,御林军的兵符,父皇说给就给,也不怕那个老匹夫呵呵,说到底,父皇对老四太看重了!”
肖玉瑾如今一想到刚刚在御书房内东陵帝当着十几个官员的面,直接就说出了,只相信离亲王的话,就觉得十分难受,心如被一团火烧。
宣平侯如今已经要六十多高龄,在朝为官几十年,察言观色自然是十分厉害,他看着肖玉瑾的脸色,便知他在不满什么,“王爷,还要看的长远些!谁笑到最后,谁才能笑的更长!”
“如今那些人,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罢了!如果今日之事,没有妥善解决,那以后二王爷,您就真的是没有后顾之忧了!”
“好!那本王就耐心等着,这件事,到底是怎么解决的!”
另一边,普法寺的后山上,看着距离山下越来越近的路,众人心里不免有些着急。
“对不住了,各位!我们一会儿要去的地方,有些远,为了保证各位贵宾的安全,还请大家忍耐一下!”为首的黑衣人,话说的好听,看上去也很是恭敬,如果忽略了他手里拿着的锁链的话,倒是有几分诚挚的样子。
肖寒之和肖洛迟,肖靳南的脸色都不好看。
“呵呵!这是把我们当做阶下囚吗?”赫连祈看向黑衣人手里的锁链,语气不屑的说道:“你们不是有那什么,软功散吗?还费的了什么力气,给我们戴这个?”
“软功散毕竟不是什么良药,为了几位王爷世子的身体着想,我们并不敢再给各位用!”
“哼!话说的好听,怎么当初下药的时候,也不犹豫一下呢?”赫连祈直接反讥道。
黑衣人对于赫连祈的讽刺,根本就不理会,而站在他们面前的黑衣人态度依然坚决,手里的锁链一直就没有放下。
“不知,几位客人,谁先来?”带面具的黑衣人的目光,在